黑烟滚滚的库兹涅佐夫号航母瘫在摩尔曼斯克船厂,活像条搁浅的巨鲸。八年砸进去600亿卢布,甲板上的窟窿比伏特加酒瓶底还透亮,俄罗斯海军司令看着月度报告直嘬牙花子:"这哪是修航母,分明是往贝加尔湖里撒硬币听响儿呢!"
2017年那会儿,这艘老爷舰刚从叙利亚回来就露了怯。地中海巡航时浓烟遮天蔽日,英国《太阳报》记者乐得直拍大腿:"毛子的航母不用雷达定位,跟着煤烟味儿就能找到!"当时舰长在航海日志里写:"动力系统工作正常,黑烟属于特殊气溶胶防护层",可刚回港就被国防部连夜送进了ICU——哦不,是第35修船厂。
命运转折点在2018年10月30日凌晨。PD-50浮船坞突然像醉汉似的晃悠两下,五万吨钢铁轰然坐沉海底。正在作业的70吨吊车直接给飞行甲板来了个"开瓢",砸出的20平米大洞让工程师们直挠头:"这要补上得用多少块苏联时期的补丁?"更糟心的是,沉没的浮船坞带着四台德国造水泵一起喂了鱼,那可是赫鲁晓夫时期用天然气硬换来的宝贝疙瘩。
转场到小作坊式的第82修船厂后,承包商的骚操作能气活彼得大帝。工头伊万诺夫蹲在生锈的舰岛下嘀咕:"咱上次修万吨轮还是叶利钦喝伏特加兑红牛那年..."结果2019年12月电焊火花引燃了舱室,消防系统喷出来的水还没政委的眼泪多。2022年那场火更邪乎,烧掉的电缆足够绕克里姆林宫三十圈,事后调查员在灰烬里扒拉出三个空酒瓶。
最魔幻的是2021年那出"黄金大劫案"。几个"技术员"把427块铂金触点当废铁顺走,黑市转手赚的卢布够买十辆T-90坦克。安全部长气得把办公桌拍出《天鹅湖》节奏:"你们当这是基辅郊区的废品站呢?"后来发现监守自盗的竟是退休返聘的老工程师,人家理直气壮:"我孙子在特别军事行动里需要无人机捐款!"
看看隔壁中国把瓦良格号改造成辽宁舰的利索劲儿,俄罗斯造船业现状堪称"用算盘造芯片"。黑海造船厂的老技工都在乌克兰领养老金,圣彼得堡的年轻人都跑去搞IT诈骗。有次海军装备局副局长视察时,看见白发苍苍的焊工对着图纸发愣,一问才明白:"同志,这上面写的乌克兰语啊!"
现在这艘六万吨的钢铁累赘,每天光泊位费就烧掉两辆海马斯火箭炮。舰载机飞行员们早改行开无人机去了,有个叫谢尔盖的少校在社交媒体吐槽:"我在模拟器上飞苏-33的时间,比真实着舰次数多三十倍!"国防部内部流传的段子说,有将军提议把航母改成浮动赌场,反正黑海舰队现在主要业务也是走私香烟。
站在北德文斯克的寒风中,老军迷尼古拉望着锈迹斑斑的舰岛直摇头:"小时候父亲带我看它下水,冰淇淋还没吃完就见证历史..."如今这艘承载着大国梦的巨舰,甲板上堆满发霉的集装箱,活像莫斯科郊区的废旧拖拉机市场。倒是海鸥们挺开心,在弹射器轨道上搭了二十多个窝。
海军总参谋部最近流出的备忘录显示,有人建议学习印度"维克兰特"号经验——花十五年造艘新船。但财务局长当场犯了心脏病,毕竟现在修个锅炉都得拆东墙补西墙。更现实的方案可能是学巴西圣保罗号,拖到公海放烟花,就是不知道北大西洋的鲸鱼乐不乐意吸二手烟。
站在历史十字路口的俄罗斯海军,正面临比冷战时期更荒诞的困境:当中国第三艘航母弹射器能把卫星顶出轨道时,他们连给生锈的跳板刷防锈漆都得看瑞典人脸色。有位匿名军工专家在电报频道留言:"我们亲手埋葬了红色海军,现在连铁锹都要进口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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